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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父母(应该如何将学习的责任转移到学生身上)

2023-06-30 分类:养生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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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儿子艾利4岁那年参加了当地的一个儿童项目,项目要求孩子们介绍一种海洋生物。考斯坦告诉我:“项目的关键是能独立完成,并在一群爱你的人面前进行讲解。

艾利负责介绍鲨鱼,我想帮他想一个他自己可以做的项目,让他可以为完成这个项目感到骄傲,而不需要我帮他做任何事情。”

在这个年龄,艾利的精细运动技能还不够发达,所以不能画画,但是他会用剪刀。于是考斯坦决定画一条鲨鱼的正面和背面,然后让艾利把它剪下来、上色,里面再用报纸填充。

几天后,演讲时间到了。大约有15个5岁左右的孩子参加,他们大多都带来了令人印象深刻的作品,有三折页的海报板、虫胶照片和打印精美的研究分析。

艾利骄傲地站在那儿,手拿小小的填充鲨鱼。当晚演讲过程中,有的听众窃笑不已,也许有些人在笑可怜的艾利表现不佳,而其他人则指出有些项目明显是家长完成的这一事实,小艾利不为所动。直到今天,那条填充鲨鱼还挂在他卧室门上的显眼位置。

艾利想参加幼儿园的科学展览。像鲨鱼项目一样,考斯坦想让他做一个真正能够自己完成的项目。艾利那时能够理解摩擦概念,并且十分感兴趣,于是定下来做这个项目。他找来一些小玩具车放在斜坡的顶部,又找来浴巾、锡纸和木头等材料,做了许多条跑道。

他明白,项目的要点是测试汽车在不同材料表面滑行的距离。考斯坦想知道他准备如何处理这些数据,由于艾利还不能理解平均数的概念,毕竟他还只是幼儿园小朋友,于是考斯坦建议他画一幅彩色条形图,用不同的颜色表示汽车行驶的不同距离。艾利照她的建议做了。

艾利和父母在科学展览上看到旁边小学生的作品是一座精心制作的火山,展示了各种化学物质的不同喷发方式,还标出了化学物质的科学名称。孩子的爸爸忙着安装作品,孩子则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站在一旁。人们前来参观火山时,那孩子对他的项目无话可说。

第二年,考斯坦成了科学展览的组织者之一。她希望这场展览能给孩子们一个更好的机会,让他们讨论各自的项目、想法和结论,真正扮演科学家的角色,而不是懒洋洋地站在三折演示板边。因此,她和其他组织者从外面请来了科学家担任评委。

展览在晚上举行,对家长和公众开放。评委们第二天上午来到会场,参观了每一个项目,还花了很多时间与每一位小科学家进行与其水平相宜的交谈。根据对自己项目的熟悉程度,有的孩子回答了评委的问题,有的则答不上来,而学校明确规定家长不可以参加评审会。评委的评审标准之一是作品是否由孩子独立完成,在最初发布科学展览的消息时,这一点就已经告知家长和学生了。

时刻把手放在按键上

父母和老师围绕成绩的争论变成了网络迷和漫画家的素材。我们把技术当成间谍,也当作武器。

大多数学区在使用某种类型的学生信息软件,比如家长门户网站,家长可以登录上去,查看学生的出勤记录、成绩等。我从来没有去网上查看过我家孩子的记录,我想减少而不是增加在这方面的参与,希望儿子和女儿在需要的时候,告诉我发生的情况,正如过去我向父母报告一样。

他们当然也有可能不报告,我意识到了这其中的风险。坦率地说,我只是没办法处理这些额外的信息,也许是精力有限,我没有时间顾得上;也许是情感上的原因,我需要想清楚如何处理那些资料。有人说我异乎寻常,因为很多父母经常登录网站。

前面我提到过的那位亚特兰大的妈妈告诉我,她儿子考试结束几个小时后,她上网查到他考砸了。当时她儿子还没放学,他自己还没得到通知呢。她发短信把消息告诉了孩子,结果孩子回答说:“妈妈,我觉得我考得很好,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我得集中注意力上另一门课了。”几个月后,这位母亲和我交谈时,烦心的已不是孩子考试失败的问题,而是家长门户网站如何干扰了她和儿子的关系。

简·莱思罗普·斯坦福中学是帕洛阿尔托地区的3所公立中学之一,该校许多家长都会频繁登录网站检查孩子的学习成绩。身为校长,莎伦·奥菲克需要在家长及时了解情况的需要与教师维持教学的需要之间寻找平衡。

例如,如果父母从家长门户网站上得知孩子因没交作业而得了零分,可能会给老师写邮件说:“孩子没交作业,你应该告诉我啊。

希望你以后每次都通知我。”对家长而言,这是一个善意的要求,但如果老师每天都得给所有没交作业的学生家长发电子邮件,那老师花在家长身上的时间就增加了,而花在学生身上的时间就减少了。“那个看似不算唐突的要求其实非常具有挑战性,对于一周看几百个孩子作业的老师来说,尤其如此。我们该如何将学习的责任转移到学生身上?”奥菲克为此感到困惑。

蒂姆·沃尔登所在的学区发生了一场令人厌烦的儿童监护权争夺战,却由此揭示出学校收到家长电子邮件的数量有多么庞大。作为负责人的沃尔登收到一位父亲的来信,要他提供所有与他孩子相关的电子邮件。

孩子的父亲想利用他前妻的电子邮件内容打击她,结果却揭示了另一个事实:孩子在一年级和二年级期间,这位父亲总共给老师和管理人员写了200多封邮件,可笑的是,妈妈只写了10封。6 技术发生了多番变革,但学校的工作时间每天还是六七个小时。老师和管理者该如何处理因与父母互动而增加的巨大工作量?

交叉火力下的学校

沃尔登博士认为,家长细致入微地介入教学和学生成绩的评定,“影响了教学工作”。他在几个学区工作过,大部分学区的教师使用电子成绩册录入学生每天的家庭作业、测验和考试成绩。根据每个学区选择的门户网站类型,家长可以访问孩子的电子成绩册。学校给了家长成绩册的访问权限,也就给那些觉得需要随时了解孩子情况的父母提供了动力。然后呢?如果老师在学期中修改成绩,家长就会强烈关注。

他们会发电子邮件或者打电话询问:“你为什么要做这个评估?你为什么要改变这个?为什么还没有纠正或评估这个?”家长这种日复一日、复一周的猜测让一些老师疲于应付。

“我们好像是在走钢丝,”沃尔登博士说,“我认为学校应该透明,教师的评价应该公平、真实、可信,甚至可以说,应该对我们的做法去隐私化;可另一方面,教师需要一定的学术自由和灵活性,如果想让他们对孩子加以区别,针对孩子的长处满足他们的需要,那么,并不是所有东西都需要放在显微镜下。”

沃尔登博士看到,在使用在线电子成绩册时,有些学校实现了平衡。他们采用严格的参数,并将参数传递给家长,比如说,“这是更新的频率,这是通知你的方式”,等等。如果没有严格的参数,最终学校会在一些父母身上耗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从而无法关注其他孩子和家长。这类控制也使教师的生活更加健全。沃尔登博士神疲倦怠地说:“在访问成绩册这件事上,一些老师感到有些家长相当偏执。”

学校如果没有在教学和家长之间建立明确有力的界限,就可能产生严重的后果,当然,这意味着学生的学习会受到影响。10年前,纽约附近一所小型独立学校的校长认为,安抚家长比维护学术诚信更重要。他的解决方案是什么呢?他鼓励老师不计后果,给孩子奉送A和B。这下家长开心了,学校的气氛也轻松了。在被人抓出来之前,这位校长因为不相干的原因出了事。

新的领导团队发现,学生的绩点和美国学术能力评估测验成绩严重脱节,于是着手纠正了前任校长的打分“政策”,事情才回到了正轨。他被误导了,但是有一帮有钱的父母盯着,我想他在决定溜之大吉时,大概也感到如释重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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