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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出身名门我当上太子妃 太子登基却只封我为贵妃(空置后位)

2023-05-31 分类:养生资讯

TIPS:本文共有 5624 个字,阅读大概需要 12 分钟。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阿姊和摄政王圆房那日,他口中喊的是我的名字。

这点小事口口相传,从摄政王府值夜班的小厮,到京城不知道几环的郊区里住着的太妃,他们都知道了。

好家伙,贤后的名声没有了,还要每天被齐泫舒白眼。

我叫李攸悠,大齐开国以来第一个除了好看一无是处的皇后,也是大齐的第二位皇后。

翻翻前几朝的历史,没几个皇帝不是借着皇后家显赫的家世上位的,偏偏齐泫舒倒霉,被封为太子的第二天就被当时的皇后——也就是我姑母逼着娶了我为太子妃。

我忘记了,除了长的好看,我还有一个体制内的姑母。虽然没能给李家带来升官加爵的大礼包,但好歹我出嫁前在外面闯祸的时候能喊一句:“我姑母是皇后。”

我到现在还记得我嫁给齐泫舒当晚他像吃了绿头大苍蝇一样的表情,他的白月光是我那位八竿子打不着亲戚的阿姊李筝然,后来嫁给了摄政王齐宣。

世界是个圈,齐宣的白月光是我。

我们四个人乱七八糟恋的故事还曾作为一段佳话,不是,一条热爆炸的新闻流传到民间,据小道消息,当时人们都觉得自己像瓜田里的猹。

我藏了几个果子在喜服中,等齐泫舒没注意看我的时候一口吞了,后来被噎住了,齐泫舒到现在还拿这个事笑我。

当皇后还是我据理力争来的,我作为他的太子妃,他登基后居然只封我为贵妃,这我能忍?

那会儿李筝然还没许亲给齐宣,皇后的位置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齐泫舒留给她的。

他下决定的前一天,先是被太后喊去训话,又在朝堂上舌战群儒了一下午,最后觉得我可能比较善解人意,会体谅他的一片深情,来找了我。

我把豆乳糕一砸,誓死捍卫我的权利:“这个皇后,我当定了。”

齐泫舒到底不敢背负天下人的骂名封我为贵妃,毕竟我当太子妃的时候干了不少感动大齐的精彩事迹。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封后大典上齐泫舒的脸色那么难看,比新婚当天还要难看好几倍。

不过我被齐泫舒影响到的坏心情很快就在齐宣送的礼物到了凤仪宫以后烟消云散了。

我的爱好被齐宣参得十分透彻,他特地自请去西域,就是为了给我带一盒孔雀石,人还没到礼物却到了,这我最喜欢。

我看着烛火之下流光溢彩的石头,笑出了声,还把门口站着的齐泫舒吸引进来了。

“李攸悠,你上辈子是只乌鸦吧?”

饺饺告诉我乌鸦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齐泫舒,不会说话就闭嘴。”我白了他一眼,教习嬷嬷很用力地咳了两声,我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忙假惺惺地要给他行礼。

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不愿意就算了。”

我一边清点着各王公送来的礼品,一边问:“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做什么?”

说着,手上正理到李筝然送来的红色萱花象牙手链,萱花艳丽却有些俗气,倒是这象牙成色极佳,必不是她所能得到的。

“太后的意思,筝然进宫的事,还需你打点。”他看见了我将要戴到手上的手链,变了脸色,二话不说就要拿走。

我随即松了手,手链落到地上,萱花瓣碎开,撒了一地。

“陛下,臣妾是不会与自己的姐妹共侍一夫的。”

看着齐泫舒气急败坏地离开凤仪宫,教习嬷嬷批评我,说我格局太小。她是宫里德高望重的老人,我不与她争辩,可若我的格局真的小,三年前她借口进宫时,我就应该找个由头把她赶走。

正因为我没有,才惹来这样的后患。

2

元丰十八年六月,我才行及笄之礼,姑母求了皇上为我大办一场及笄宴,明眼人都知道姑母借着宴会的名义要为她最宝贝的侄女物色夫婿,可没有人想到姑母会看中的人是平平无奇的三皇子齐泫舒。

无论立长立贤,都轮不到他这个生母是个宫女、默默无闻的皇子,当时众人都看好我与大皇子齐宣,他是先皇后留下的唯一一子,又在众皇子中最突出,和我还是青梅竹马。

偏偏我与姑母审美一样,也看中了齐泫舒,他坐在角落里喝酒的样子太惹人怜爱了。

我可以!

我对他一见钟情不假,见色起意也不假,和他相处的过程中动了情也不假,可惜这个人像个不识货的冰块,怎么也捂不暖不说,还想和我拜把子,就因为我剑术比他好。

齐宣每每见到我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他身边,都要化身柠檬精,我本着负责任的心态告诉他:“好兄弟,你是个好人,但是……”

我给齐宣发完“好人卡”以后,他整整一个月没理我,后来还是好心给我买了豆乳糕,我正打算拒绝他,他冷着脸说:“给你,好兄弟。”

他特地咬重了“好兄弟”三个字。

一生这么长,他一直得不到我,总会放弃的吧。

八月金桂开的时候,江南水灾,齐宣这么喜欢桂花的人却没有机会看,他自请跑到江南赈灾去了。

真是个为国为民的好皇子啊,我如是赞扬他,不愧是我李攸悠的好兄弟。

临别的时候他抱了抱我,说话依旧没有好气:“你开心,就好。”

这就是大格局吗?爱了爱了。

正当我和齐泫舒快要从结义好兄弟的关系一跃而进暧昧期的时候,姑母病了,姑母这一病,引来了李筝然她妈的眼红,亲自把孩子送到宫里来为这位远房贵戚侍疾。

齐泫舒的生母原是姑母宫中的,姑母无嗣,分外照顾他,我与他是没有理由不去孝敬的。

结果我直接白给。

齐泫舒看到妆容淡雅、举止娴静的李筝然,恨不得把眼珠子挖下来贴到人家身上去,又是端茶又是递水。

我承认有过分夸大。

我也是这时候才意识到,齐泫舒喜欢安安静静的小家碧玉,不是我这样疯疯癫癫的大家闺秀。

我问侍女饺饺:“我这样有哪里不好吗?”

饺饺可能觉得我吃着豆乳糕,坐没坐相的样子很迷人:“小姐什么都好,是三皇子有眼不识泰山。”

也就仗着她是我的人她才敢这么说话。

李筝然大我两岁,至今也没许亲,她亲妈是荣安伯爵府的长女,后妈是亲妈妹妹,荣安伯爵府这几年有所衰颓,自然要靠后宫来巩固自己的权势。

她来见我的时候,我就凭借女人准确的第六感察觉到她自带茶气,我不喜欢她,齐泫舒喜欢她,那我更不喜欢了。

“妹妹,我向贵妃娘娘求了与你同住,我们姐妹也有个照应,妹妹不介意吧?”姑母病后,后宫大权在程贵妃手上,她天天就知道做好吃的,对后宫暗流涌动是一概不管,别人求什么,她浅浅地想想也就允了。

李筝然的宫人很快把她的生活用品都搬到西房,那是我踢毽子的屋子!

因为她的来到,我痛失毽子屋。

齐泫舒因为李筝然的来到性情大变,从一个沉默的小男子变身温柔大暖男,每天都来嘘寒问暖,一句关心的话他大概说了有百八十遍,那天我气不过,抓着掉毛的毽子倚在墙上,对着齐泫舒一阵毒舌:“我看你还是把她接到你宫里住吧。”

饺饺很配合地“嘭”地一声把门关上。

我重新扎紧了毽子毛,问饺饺:“我是不是有病才热脸贴冷屁股?”

“我看你是,大皇子那么好的人,小姐居然和他做兄弟,你的良心过的去吗?”

她话音刚落,我的毽子飞到海纹木案上,把放着的红窑瓶打碎了。

声音很是清脆,甚至打断了隔壁李筝然的笑声。

3

姑母的病好得很慢,我几乎天天都要见到李筝然那张动不动泫然欲泣的脸,直到梅花开时,齐宣回来了,我才不用天天见李筝然。

因为李筝然去缠齐宣了。

“小姐啊小姐,不是我说你,大皇子多好的人,被人截胡了吧?”饺饺看我自是一脸的惋惜。

我却在庆幸终于有机会缠着齐泫舒了。

我瞎,我承认还不行吗?

姑母的病好了没几个月,陛下又病重了,他年轻时跟着先祖皇帝打天下,落下不少病根,如今年纪上来,病痛便开始折磨他。

他时而清醒,时而意识模糊,每当这时候,姑母会趴在他身边抹眼泪,可他口口声声喊的,是先皇后的名字。

先皇后是他的发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果不是因为朝代交叠的动乱,他们也许会厮守一生,可最终竟是先皇后做了敌人的俘虏,最后壮烈自刎。

陛下也因着这个原因更疼爱齐宣。

大臣纷纷劝陛下立太子之际,齐宣庄重地磕了好几个头,说自己不想当太子。

我把他拉到殿外,摸了摸他的额头,没烧,我怒气不打一处来:“齐宣宣你是不是疯了!除了你还有谁能做太子?这个天下除了交到你手里,还能交给谁?”

“可是攸悠,你是要做太子妃的人。你肯定希望嫁给你爱的人。”他看我的眼神如此认真,我于是溃不成军,他宁愿用帝王之尊来换取我的快乐,这根本是不等价的。

“我可以和姑母说,我不要做太子妃。”

“皇后不会同意的。”齐宣沉吟片刻,“她一直活在我生母的阴影之下,但素来待我不薄,她的私心成不了坏事,我愿意满足她。”

齐宣从前对我姑母是继后一事耿耿于怀,哪怕姑母待他再慈善和蔼,他话里也总夹枪带棒。

“你的才华和军功盖过了任何一个有资格当太子的人,你以为来日谁人登上皇位,你会有好日子吗?”

我站在多年好友的角度替他思考,他只是对我柔柔一笑:“谢谢攸悠关心我,我自有办法的。”

我此时真是恨透了他胜券在握的样子,我怎么就和这么一个恋爱脑做了朋友!

陛下立太子的时候,顺便把我赐给太子为太子妃了,姑母为他辛苦半生,他大约也想满足一下姑母的愿望,只要李家的人不掺和朝堂之事,怎样都可以。

我嫁给了我心爱的人,只是并不那么开心。

等齐泫舒圆房的晚上我饿得不行,幸好齐宣给我买了果子让我藏在喜服里。

我一边等人,一边撑着脑袋问饺饺:“齐宣什么时候才能不喜欢我呀?我总是这样接受他的好意实在良心不安,可是我拒绝他吧,他又会很伤心。”

饺饺皱眉,她正在看民间流传甚广的《海王是怎样炼成的》。

齐泫舒是不会和我圆房的,我不想都知道,所以他刚打算躺下,我就一脚把他踹下床:“你去偏殿睡,这床是我的。”

齐泫舒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我趁他还没反应,拿出刀子在他手指上割了一个小口子,把血滴在白帕子上。

“你干什么?”

“不然我和他们说太子不行?”

齐泫舒白了我一眼,摸着滴血的小口子离开。

我眨了眨好看的眼睛,对着门外大喊:“这是你最后一个可以思念李筝然的夜晚啦。”

因为往后的日子,我要搏一搏心。

4

我封后的一个月后,齐宣邀请我去参加他的生日宴,我看了看请柬,又看了看齐泫舒的脸色,没生气,可以去!

“筝然在不在?”

怎么就这么倔呢?我哪里不好!

可惜实诚如我,还是装模作样地替他算了一卦,告诉他:“李筝然那么喜欢齐宣,肯定在啊,说不定在为他端茶递水,就跟你当时一样。”

我笑得人畜无害,齐泫舒怎么就看不出来我是个大好人呢?

一听说李筝然在,齐泫舒高高兴兴地打扮了一番,牵着我的小手就要上马车,我愣了半晌:“齐宣宣生日你不带点什么过意的去吗!”

换谁都过意不去,齐泫舒从小对国家大事没有兴趣,不得已当了太子又不得已登了基,每天只睡四个半小时还要面对朝臣满是皱纹的脸,他厌烦极了,想到还有个同父同养母又才华横溢的好哥哥,直接封人家为摄政王,从此什么也不管。

齐宣到底是大格局,我早就说他是有帝王之才的人。

齐泫舒冲我笑笑:“我忘记了。”

随后他从我的库房挑了好多稀世珍宝,用名贵的盒子包装起来,准备要走。

我让马车停在京城小巷子里的一家糕点铺,买了齐宣最爱吃的绿豆鲜花饼,他平日政务繁忙,根本没有时间到这犄角旮旯里买自己爱吃的小玩意儿。

齐泫舒小心眼地看着我:“你记性不错。”

确实比他记性好多了,他到现在还记不住我生日,可能是间歇性记忆,他记李筝然的一切都格外清楚。

这大概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

我每每和饺饺说起如此,她都说我是海王翻了船,自作自受,我迟早有一天把她看的乱七八糟的书都扔掉。

摄政王府的装潢可谓低调奢华有内涵,任谁都挑不出一点这个权势滔天的王爷的病来,所用器具歌舞,无一不按规章制度来。

齐宣先是同齐泫舒行礼,然后笑着看向我:“攸悠来了。”

李筝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热情地迎接我与齐泫舒入席,仿佛她就是这个府里的女主人。

鉴于我们都很熟,也不拘着礼数,权当是寻常家里的宴会,寿星自然坐在最上方。

李筝然看着齐宣,齐宣看着我,我看着齐泫舒,齐泫舒的眼睛一刻也不从李筝然身上移开——这是饺饺和我反映的。

“臣下有一不情之请,还请陛下准许。”齐宣突然大行跪拜之礼,我看见李筝然显而易见地欢欣,便知道有所不对劲。

齐宣接着说:“臣下与筝然姑娘情投意合,还请陛下准许,为我们二人赐婚。”

听完这话,我和齐泫舒对视两秒,皆是目瞪口呆,我惊讶齐宣眼睛和我一样瞎了,齐泫舒大概惊讶自己的白月光要变兄弟的妻子了。

“若是朕不允呢?”

李筝然见势不妙,忙大行跪拜之礼,仍旧是那副柔美模样:“请陛下为我们二人赐婚。”

“英雄难过美人关,皇帝难过白月光关啊。”我笑里带了一丝促狭,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摇了摇酒樽里的桂花梅子酿,躲到饺饺的身边看好戏。

“他们会打起来吗?”

饺饺白了我一眼:“小姐,多看看书吧。”

可是书里最常写的不就是两男争一女吗,可惜争的人不是我,太遗憾了。

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他们二人跪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齐泫舒大手一挥:“朕允了。”

这就是大格局吗!

5

李筝然和齐宣大婚当晚,齐泫舒喝得烂醉,宠幸了原先新进宫不久的教坊司主舞竹烟。

我看着崇明殿一夜未熄的灯火,窝在床上一个晚上没睡觉——饺饺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来找我打叶子牌,我被她贴的满脸都是白条子,最终把牌一扔,玩不下去了。

“小姐,不要难过。”饺饺果然看出来我没有专心在玩。

第二日我忙着要接见即将来拜见的李筝然,偏偏竹烟早早来到凤仪宫把我拦住。我那口乌龙白桃茶还没咽下去,她开口:“请皇后娘娘恕罪。”

我是一个立志要修炼大格局的人,怎么可以因为齐泫舒醉酒一夜情就降罪呢?

于是我很大方地赐她坐下,命饺饺给她上茶,温温柔柔地说道:“你侍奉陛下有功,陛下虽没发话,但本宫作为后宫之主,也应当为陛下分忧,就封你为婕妤吧。愿你能早日为陛下诞下龙子。”

我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竹烟还没走,李筝然已经到了,她作为新妇,见了我脸上却毫无喜色,冷漠地行了一个大礼,向我示弱的是她,讨厌我的也是她,风头全被她给占了。

饺饺偷偷摸摸告诉我,新婚当日他们根本就没圆房,是齐宣在书房里写满我的名字到清晨,只悄悄喊了一句我的名字,就被藏不住秘密的小厮漏了消息。

李筝然干坐了一刻钟,才注意到一言不发的竹烟:“这位是......?”

竹烟恭恭敬敬地跪下来介绍自己,她刚从老家来到京城教坊司,许多风言风语和八卦绯闻想必她都不知道,为了维护她幼小纯洁的心灵,我让她先走了。

齐泫舒来得晚了一些,他看到我第一句话:“你可知道现在外面都在传什么?”

这我还能不知道,没有谁的消息能比饺饺还要灵通了。外面传的都是我才是摄政王的白月光,李筝然是个上位的小人,恩恩爱爱都是自欺欺人。

他白了我一眼,目光还没收回来,李筝然已经开始抹眼泪了:“妹妹,姐姐若是知道王爷爱的是你,绝不会一片痴心嫁给王爷......妹妹一定要原谅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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